灵力汇于掌心,洛银推开了对方,四肢仿佛僵化了般离开了床榻。
谢屿川盘腿坐在床上,衣襟敞开,少年人的薄汗未完全干透,他耳尖通红,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没有立刻跳下跟上洛银,而是挠了挠后脑,手指顺势勾开发带,一头青丝披散。
片刻沉默更显尴尬。
谢屿川想黏着她。
那感觉太美好,尝一次绝对不够。
于是两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桌旁,互相瞥了彼此一眼,而后又同时挪开目光。最后还是洛银说要洗漱将谢屿川赶出房间,才得以从他那几乎令人窒息的眼神中缓解。
谢屿川站在门前,心情很好地贴着门扉问:“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坐在房内以手扇风的洛银心想这也不失为让她暂时独处的好机会,便让谢屿川随便买一点儿什么去,想必等他买回来,她也能放平心态,处事淡然。
宁玉在客栈守了宪长老一夜,好不容易将那人的内息调好了,老头儿还拉着他说了大半夜的道理,宁玉听得耳朵生茧,只能给对方施了个定身术,自己跳窗跑了。
他才回到洛家老宅,便看见谢屿川从里面出来,昨日之事是烈州仙派莽撞,若非烈州仙派非绑着灵州仙派同往胡家的安息香堂,也不会惹得洛银生厌,他心中惭愧,便想上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