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川闻言浑身一僵,顺着声音立刻找到了说话的人,他看那人有些眼熟,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此人为淓州弟子,正是前几日探洞时,在洞口嘲笑他的那人。
淓州掌门是听见了重明掌门的话才匆匆赶来的,正见自家弟子出头,呵斥道:“你不知道便别乱说话!”
“掌门,我说的都是实话!”那男人道:“就是她身后那个少年会使冰,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冻住了万窟洞天的洞口,若非一声虎啸破散了寒冰,弟子恐怕就要被冰剑戳穿肺腑了。”
“你可有证据证明那寒冰为他所出?”淓州长老也问。
“当时门前许多人,总不能只有我一人看见。”
“他真的会使冰!”在人群的后方,又一人道:“前两日夜里我便碰见他,他抢了我一袋银子,冻伤了我的腕骨,等于破我今后修道之路!”
谢屿川的视线后移,见到了那半夜巷中抱着女子亲热的游侠,游侠右手被吊在胸前,这辈子恐怕都别想握刀了。
有二人作证,人群中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吵得人头疼。
涂飞晔见这些人好似都受过洛银与谢屿川的胁迫似的,一声比一声高,立刻以灵力镇压。他好歹是一派掌门,修为远超诸多修道士,吵闹的声音一瞬消失,许多低等弟子都受不了地捂住脑袋。
烈州掌门见状,也以灵力相抗,咬牙道:“涂掌门!这么多证人在场,你难道还想为他们狡辩?”
“文掌门,涂掌门,快快收手,这或许真是一场误会也说不定!”方收拾好自己的重明掌门在古河掌门的搀扶下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