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川的手伸入披风里牵住了她的手,他捏了捏洛银的手指道:“你看,我的手很热。”
洛银无奈:“我有真气护体,不觉冷热,你还是穿上吧,免得病了。”
谢屿川摇头,就是不肯:“我觉得你冷。”
洛银神色略讶,失声一笑也由着他了。
她是挺冷的,不是因为寒风刺骨,而是因为记起了她上一次来洛河这边,是她师父带着她归来过中秋,结果她爹与友人在外赏月作画,她娘还奔波于生意场上不得归来。
那一年的中秋,师父陪她在院中坐到了半夜。
洛银一路沉默,突然觉得心头涌上了些许酸涩,回想过去,她像是足下生了千斤石,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屿川。”太安静了,洛银想找人说话。
谢屿川嗯了声,低头看她。
洛银的长发罩在披风的帽子里,帽檐翻飞,她的发丝也随之飞舞,偶尔一两根扫过眼睫。
她问:“若你至亲之人待你不好,你会如何待他们?”
谢屿川抿了抿嘴,道:“我的至亲之人是你,你对我很好。”
洛银看他:“若我待你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