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川闻言,回眸看向她时眼眶中带着血丝,委屈又愤愤不平:“可他侮辱你。”
“没必要为杀他耗尽气力。”洛银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力气一点一点卸下,长剑的攻势终于不那么迅猛,转而回到了谢屿川的身边。
的确没必要。
若洛银想要胡治岩死,动动手指便可以收走他的命,杀了他如同碾死一只蚂蚁,洛银看他,如同凡人在看一只过马路的癞蛤蟆,恶心,可也没必要踩爆它来脏了自己的脚。
她知道小狗是想为她出气,谢屿川有这个心就行了。
说来,洛银仔细回忆过去,真正能把她护在身后的人好像也只有谢屿川。
他明知道自己不会遇上危险,也不会被这些人欺负了去,可仍用身躯挡住了她。
不止一次。
在霍城发生的灵力相冲的爆炸,谢屿川丢下糖葫芦护她。
在重明探洞时遇见的箭雨,谢屿川也把她护在了身后。
眼下与之前一般,他当真是一次也没有缺席地、身体力行地表达对洛银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