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属于鱼欢欢的声音,明知不可能,白珩还是忍不住的回过头,看向了声音的源头,却在刹那间瞪大了双眼。
噗呲,是利刃入骨的声响,白珩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盯着那捅入自己腹部的剑刃,喃喃自语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他动手。
绕是此刻,白珩攥住鱼欢欢肩膀上的那只手,却也不曾使力,似是还在怕伤了她。
鱼欢欢避开了他的视线,低垂着头,并不回答,只是手起刀落的再一把拔出了剑。飞溅出的血迹,沾染到了二人的身上、脸上。
白珩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此刻,却连擦都未曾擦上一下,目光死死的放在鱼欢欢身上,恍若未曾察觉鲜血,低哑着嗓音,“你说啊。”
猛然避开了白珩沾染着血迹的手,鱼欢欢遮掩住了眼眸,乖顺的站在了乌蒙的身侧。
这原因为何,便不言而喻了。
乌蒙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乐子,眼底尽是兴味,“怎么样,背叛的滋味尝着如何。”
“在舍弃旁人时,毫不手软,那么这滋味也终将有一天会落在你们的身上,这——”
“只是开始。”乌蒙很是畅怀,展开了双臂。
“他废话好多啊。”似是有人小声嘀咕道。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像是有人捂住了谁的嘴,“闭嘴,你怎么这么多话,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唔唔唔。”我知道了,放手吧。
乌蒙眉心突突的跳,这真是自从他己任祭师以来最大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