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运珹顿时哑口无言。
见他段时间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叶可可示意黄芪将带来的东西放下。黄芪办事向来细心,玉棋喊他拿上帖纸,他便带来了不止一种,分别在桌上铺开,还不忘介绍一二,“若赴宴者有官身我家少爷会用洒金的;同乡文生的话,还是这种有青竹的用得多;要是送予各家小姐,会再用香料把紫藤纹样的薰上一薰……”
被抖了老底的宋运珹心如死灰,深切感受到了被叛徒打入内部的危害。
叶可可左挑挑、右拣拣,脸上是盖不住的嫌弃,“说真的,姨夫到底是怎么忍受你这品味的?”
然后她从其中勉强挑出了一封带暗纹的丢给黄芪,让后者就着玉棋备好的笔墨,往帖子上落笔,“照夜兄敬启,愚弟……”
“停停停!”眼看黄芪还真的照办了,宋运珹连忙跳起来,冲到了案前,伸手挡住了三人,“秦晔那小子今年才二八!我都二九了!”
叶可可从善如流,“照夜贤弟敬启,愚兄……”
“可可啊,看男人不能光看脸……”宋运珹苦口婆心。
叶可可很惊讶,“男人这种东西,搞回来摆在家里好看不就行了,难道还有其他什么用处?”
宋运珹:“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娘了……不对!男人其他方面的作用也很重要好么!也、也不对!听为兄一句劝,那种小白脸一看就靠不住!”
叶可可更惊讶了,“你还有脸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