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黑市买了易容水,我来扮作阿挽,到时候只说咱们有一个姐们儿得了疯牛病,已经死了,偏偏他们就行了。”
“快快快,把阿挽装进棺材里,留个孔透气,我叫了仵作,给抬到万人坑去,就说女儿酒楼死了一个疯牛病,会传染,那仵作肯定也不会打开看的。”
“你哭什么呀,又不是没伺候过男人。我们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
青荇看着镜子里与阿挽一模一样的面容,又在唇上点了些红脂,整了整裙摆,比划了下表情,确认没什么遗漏后,便下了楼。
宫里来的侍卫队,二字左右排开,领头的队长数了数,眉头一皱:“不对啊,说好是十二个,怎么只有十一个。”
青荇走上前,盈盈一拜:“我有个姐姐前几日得了疯牛病,半夜里死了,已经埋了。”
队长表情稍微放松:“走吧。”
一行人上了马车,往天宫的方向去。
宫里正在预备宴会,到处张灯结彩。青荇掀了掀车帘,偷瞄外面,发现马车并不是往宴会的方向去,而是拐了个弯儿,往一处偏僻的路径走,直至一方有些破败的行宫,停了下来。
青荇勉强定了定心神:“队长,这是要把我们送去哪儿啊?”
队长冷冷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
青荇闭了嘴。
马车停下,侍卫队领着她们十一个,一直往里头走,直到进了最深处的一道门,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男人和女人放荡的声音。
侍卫队长推开门,然后冲她们喊:“进去吧。”
侍卫推推搡搡的把她们几个往里面赶,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