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
狗?
听起来不大像是动物……
接着头顶上开始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吊儿郎当的人声。
这个人的声音,她很熟悉。
好像是……步江礼?
还有谁……她似乎在哪里听过。
头顶上空,忽然照进一束刺眼的光亮。
白挽瓷下意识的闭上了眼,透过眼皮,穿来的光亮,炙热又灼人。
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等到适应了光线,她慢慢的睁开眼,整个心却瞬间堕入黑暗。
步江礼和二狗子。
他在用一种玩味打量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极了一头恶了十天半夜的豺狼。
“好久不见啊,白挽瓷。”
白挽瓷张不开嘴,嘴唇麻木得厉害,更别说要开口说话了。
她只是木木的盯着步江礼。
周围泛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她听见步江礼在笑,看到他两只手在不安分的解开她的裘裤。
“我他|妈还没在这种地方做过呢。”
二狗子在旁边呵呵道:“爷,刺激吧?”
白挽瓷动弹不得,步江礼一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视线定格在她旁边。
“哟,这不是顾少卿的拂生剑吗?他居然留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