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用了“我们”两个字。
白挽瓷一脸茫然:“那我就不知道了, 可能他们脑子有什么毛病吧。”
魏来言:“……”
白挽瓷摊开手, 满脸都是无辜:“我真的不知道。”
魏来言只好派遣侍卫去打听, 等到打听的侍卫回来,皱着眉头看白挽瓷。
“火溱国说你杀了他们国的公主。”
“公主?”白挽瓷这几天听到公主两个字就头疼,“谁……”
魏来言只觉得她在撒谎, 眉头皱得更深:“说是叫雀翎。”
“……”白挽瓷眨了眨眼,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是,她是讨厌雀翎不错。
可是,她这些日子,都没见过雀翎啊。
所以,雀翎死了,关她屁事?
魏来言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 你还在撒谎!”
白挽瓷眯了眯眼,看着目光笃定满眼生气的魏来言, 嘴角无所谓的勾了勾。
“随你吧,你说我杀了雀翎, 那就杀了吧, 反正我也洗不白,多一个少一个,虱子多了不怕咬。”
魏来言不知为什么, 他很生气。
就是讨厌白挽瓷那种无所谓的作派,仿佛一切也不在乎,浑身有一种美丽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