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的时候,阿择一直都显得心不在焉。招平安洗完澡出来,他居然又站在茶几旁俨然成了一根柱子。
唉......真是无处说他,阿择的患得患失,害她心疼得紧。
招平安拿起信要回房,脚步故意放缓。鬼走路没有声音,但她能察觉到阿择跟了两步就顿住了。
转身,她笑得娇媚,“阿择,我要抱抱。”
阿择眉头本是微蹙着的,僵了一秒后,神色豁然舒展,笑着靠近圈住她的腰肢提起。
吐气轻缓,“然后呢?”
“坐下,我有话同你说。”
一个旋转后,阿择依言坐下,而招平安偎在他怀里,鼻中盈满独特的沁冷气息。
他们鲜少这么亲近,以至于谁都没舍得打破此刻宁逸的氛围。
但夜幕降临,熟知的疼痛如期而至。阿择虽贪恋暖暖的娇软,却更怕自己露出端倪。
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的脸埋得更深,“说吧。”
招平安撕开信封,抽出一张硬牛皮纸,“阿择,我念你听。”
“好啊。”
知她是因为自己多想而弄的这一出,他沉压的语调中,外露出些许愉悦。
招平安展开念道:“平安,我已知悉你的意思,即便是普通朋友,有什么困难也一定不要自己扛着,我已经调去颍东市,离曲樟镇很近,别怕麻烦人,姑姑助学的恩德无以为报,唯有盼你过得好。本不想给你造成困扰,但有一难事相求...... ”
原来是于川他们科室主任家里出了点邪乎事,某天一起吃饭时谈论到此事,于川直觉跟邪祟有关,劝主任迷信一下喊个人看看。
公职人员不说自己不信这些,连国家也不允许建国后成精了。主任当时委婉地说再考虑,后来家里怪事不断,这才求到于川这里来。
于川在这方面只认识招平安,于是就写信问她愿不愿意接这个单子,还承诺主家会付可观的利是。
“你看看!”招平安忽坐正起,自证清白地将信纸贴到阿择眼前,“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阿择拉下她手腕,顺势揽紧腰拉过来,几乎要碰到鼻尖时淡然一笑,“没说不信。”
不信还做这个可怜样给谁看呢?
招平安撤后一些,埋头到他颈侧,龇牙不客气地咬上去。
这是惩罚!
阿择瑟缩了下,脸挨贴她柔软的发丝,磨蹭着不喊疼。
咬完后,招平安摸摸看不出伤口的皮肤,牙尖齿利地瞪向他,“接收到我的心意了吗?说是喜欢就喜欢了,没有任何人能够影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