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蒋遇夏很想把莫深喊住,但她又拉不下面子,而且他凭什么那么说她吼她?
贱人!贱人!
蒋遇夏生气,莫深也生气,不过走了会儿他倒是闷气散了些。
莫深觉得自己跟蒋遇夏八字不合,他其实很少动怒,今天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激怒,也算是破天荒。
……
回到家只有莫父一个人在。
莫父最近新得了一只鹦鹉,宝贝得很,一日三餐亲自喂,还不算零食,跟养了个儿子一样。
莫深回来,环顾一圈,问:“爸,我妈呢?”
莫父逗鸟心情好,笑答:“说是过几天要跟人来广场舞比赛,去练习了。”
说着莫父又扭头道:“过几天你请蒋姑娘来家里吃顿饭吧,老程也来,咱们两家还没有一起聚过呢。”
莫深没搭这腔,走进去,抬手倒上两杯茶,一杯递给莫父,自己往边上的藤椅缓缓坐下,“爸,您欠程叔的人情债我还不了了,您另外再找个人吧。”
“为什么?”莫父坐直身子,“那不叫人情债,我欠你程叔的是一条腿一条命,这辈子都还不清,咱们能帮忙为什么不帮呢?”
莫深略微沉声说:“我只是休个探亲假,三个月后就要回部队。”
“那不是还有三个月么?我说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把人姑娘给得罪了?人家小姑娘跟朵花儿一样,你就不能收敛一下你在部队你带兵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