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就走回茶几边坐下了,断电断网的笔电前头,能玩出什么花来。她偏正经八百地看屏幕。
傅雨旸轻悄地跟过来,在她边上坐下,地毯上正好有本杂志,他拿杂志给她扇风,风里全是花露水的味道。
“生气了?”说着来拨她的脸看他,严阵的口吻纠正道,“继承人这个说法不好,下次再也不说了,嗯?”
周和音任由他拨弄,也不睬他。
傅雨旸假意地往后头的沙发上一靠,垂手间摸到了什么东西,是周和音点香薰蜡烛的火柴。
熄灭的光与声里,他干脆玩性起,划一根火柴,到她眉眼间,跟她说话:“那天背调周家的资料一撂开手,我就拉着许抒诚来S城,笼纱公馆正巧听到个半生不熟的名字,周和音。”
火苗窜动,她呼吸惹得。随即她便吹灭了。
顽劣的人再划第二根,“酒店会面,房东迟到了,我已经走出去了,是看到她人,才折返回头的,也暗示她,她迟到了,起码出现在我的交集里,她迟到了。”
房东小姐吹灭第二根。
“正式去周家,是老乔嚷着去看的。告诉你,这个老杂毛他还没能做我的主。”他傅雨旸不点头,没人能去到他的营盘。
有人吹灭第三根。
“周小姐站在二楼的北窗上,确实像极了茱丽叶。”
第四根。
“牛奶乌龙确实喝起来没有奶味。”
第五根。
“看你煮螃蟹是假,就是想逗你说几句话。”
第六根。
“卖螃蟹的事是真不能忍啊,但是逼你便利店买东西,纯粹逗小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