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认真不过的形容,端详她的脸,到眼里目光的内容,“我回来就是看你的,你污蔑我千千万万遍,都改不了我当真记挂你的事实。”
“周和音,你可以打我骂我,像今晚这样批评我,但不可以说那样言重的话。”
“这比好端端的夫妻张口就要离婚还过分!”他指摘她。
言语冒失的人也不轻易受教。她要从傅雨旸怀里挣开,岂料某人捞起桌上的手机,打横抱起她,步履上前,轻便、丝毫不踟蹰的样子,径直往包厢外走。
侍者把傅先生的外套还到客人手上,周和音原本不答应地要下来的,傅雨旸死死地扣着她的腰和腿弯处,再把外套蒙她头上,给她安一个不胜酒力的罪名。
周和音气得不轻,但人前她丢不起这个人。
只得任由他一路抱着下楼,西装外套罩在她的全部视线之上,只余一隙光明。
她轻轻攀着他的脖颈,黑暗里促狭地咬他一口来出气,不轻不重。
她能感受到些微的颠簸,那是傅雨旸阔步上前的牵掣。
但臂弯是牢固的,安全的。
一步一跌宕,渐渐,她身体里的心跳频率稳合上他的步履。
直到车后座上,周和音才掸到座椅的触感,蒙在头上的外套被人揭开,傅雨旸出口一句,很叫她意外,“小音,对不起。”
她明明再轻再巧不过的一具身体,却有着他从未遇到过的玲珑心。从始至终都是他在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