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音被他引得气息不稳,也不大站得住,唯一的理智就是,“我妈还在外头。我得走了。”
“不让。”他儿戏的声音,也来堵她的话,和漱口水里甜甜的濡意。
甜甜的桃子味,和她身上蔓延的香气,直钻人心。傅雨旸拨她的脸来,叫她看着他,“香味好好闻。什么牌子?”
“你问了干嘛?”
“买给你。”
周和音才不稀罕。她告诉他,妈妈来前,最不满意他的地方。
“嗯?”傅雨旸阖着眼,勉强停匀的呼吸,来笼罩她,吐纳她身上的香。
“她说你在这里没房子。”
“嗯,然后呢?”
他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偏小狐狸回回狡猾。她没下文了。
咬着牙关,守口如瓶。
于是,傅雨旸招她,“我要那么多房子干嘛,我B城的地方,孩子踢足球都作得下。”
周和音果真恼了,又气又颤抖,不禁地。
“哦,那么你得抓紧些,傅叔叔,你这个年纪再晚些,陪你小孩踢足球未必踢得动了!”
身后的人,非但不气,反而满当当纵容的笑,烈烈的热气,和干燥发烫的掌心,来扪取她,柔软却沉甸。
“乖乖,你看镜子里。”
周和音才不听他,也不肯他这样,话才出声些,就被他按贴到冰凉的镜子上,周和音只觉一激灵,她口口声声,“我妈还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