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人,他力所能及乃至要他拼些力气去庇佑她,他也是愿意的。
权当替他母亲还债了。傅雨旸一向这样建设的。
“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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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便利店折返的时候,傅雨旸接了通电话。他答复那头,我还在外头,但是不影响,三十分钟后你通知我上线吧。
一旁的周和音听出是公务电话了,“傅先生有事,我们就改天吧。”原本她想说就算了吧,怕对方不依。嗐。
傅雨旸锁屏的空档,瞥一眼身边人,心上批评她的话术,谁和你“我们”。“一个视频会议,你抓紧买,然后送你回去的路上闭嘴,就不耽误。”
不耽误……
“其实,”周和音是想说,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这样让她把这笔钱一定花掉。难不成她真的侮辱到他了?
傅雨旸偏头过来,等着她的下文。
很玄妙的是,他猜中了她的哑语,“也许你今天需要点花费来排遣不愉快。”
歪打正着,她说,“我今天是很emo.”
傅雨旸的社交界限就是,私德不在他交际范畴内。
我同你谈生意就只有生意,我管你屁股后面是火还是屎。他和老乔来往这些年,那老家伙伴侣一波一波地换,最年轻的二十出头的都有,光在老乔家里听那鸡猫子鬼叫的哭哭啼啼就不知多少回了,傅雨旸从来与他无关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