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答应,让她先起来把门打开。她门反锁了。
无奈,周和音一脸迷蒙且起床气地去开了门,直到她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才清醒过来,原来她说话的对象不是春芳女士……
丢人丢大发了。门外的傅雨旸倒没甚所谓,让她一刻钟洗漱,下楼吃早饭,六点半准时出发。
“一刻钟哪里够啊!”
“你和我磨牙,又耽误一分钟。”
周和音最后没辙,真的花了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洗漱换衣服下楼了。她笃笃冲下来的时候,一身米白色的卫衣和仔裤,头发没来得及梳,手里抓着个化妆包。
她说可以先吃早饭,车上化妆。
傅雨旸被她能屈能伸的时间管理逗笑了,“车上化出来的妆能看嘛?”
“能啊。我经常这么干。”
周和音告诉傅雨旸她每天通勤路上的变化与见闻,最夸张一次,她在地铁上补口红呢,坐她边上的一个大哥突然抽搐倒地,给她吓得,脑子一片空白。那是她第一次见癫痫患者发作。
周和音嘴上的口红还花着,和边上的人手忙脚乱地给大哥围人墙,直到急救人员赶到。
她说着说着,发现自己跑题了,连忙跑回来。看到桌上中西两种早餐,中式的是素三鲜面,浇头和面分开放的;西式的是素火腿三明治。
傅雨旸说,去烧香就要有烧香的样子,所以早餐只有素的。
周和音都可以。她吃了碗素三鲜的面,都吃到见碗底了才想起来问他,“是你做的?”
“叫人送的。我这里没食材了。”
哦,言外之意好像他还是会点。周和音吃完一碗面,要帮着收拾碗筷的,傅雨旸让她放那儿,待会会有阿姨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