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稍顿,随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起来:“单先生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单邪三心二意地将她的发丝撩到而后,拇指来回摩挲白皙细弱的脖颈。
“就像……”钟意一条手臂松松揽上对方的后颈,仰头在他唇上一亲,仿佛每个字的都留了个上翘的尾巴:“到处留味道占地盘的狗狗哦。”
腰上的手臂倏地一紧,单邪像突然吃了药似的,在她脖颈猛亲一口,沉沉低笑:“做一一的狗,也不是不可以。”
钟意被雷得头皮发麻:“……”有病。
她发现自己也很有毛病,比起大魔王像个抖M一样顺着她的话调情,还是更想看到对方因她的话而动怒的样子。
在钟妈妈这里,虽然勉强,但两人也还算和谐。
一离开,钟意不打算再粉饰太平,扭过头看窗外,不与单邪说话。在她妈家忙前忙后的身影不经同意地在她脑子里转来转去,转得她心浮气躁。
装成那样给谁看?有什么意思?
还没到家,单邪就接到电话,他脸色渐沉,言简意赅:“嗯,知道了。”
但他没有变道,仍旧往单家内部道路开去,紧握方向盘的手背青筋鼓起,暴露了他正在躁乱的内心。
私人道路宽敞静谧,钟意来时的落英缤纷,在冬日的压迫下被迫变身成毫无欣赏价值的杂乱枯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