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顿,她补充道:“不要糊弄我,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可能两次三番地顺利走出市局大门。”
单邪不为所动。
他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永远都是卑微的,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害怕她会讨厌自己,更不敢让她知道自己腐朽成一滩烂泥的过去。
沉了许久,钟意用她大半辈子的耐心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你不说,我宁愿倒霉地死了,也不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待在你身边。”
单邪浑身僵住,仿佛呼吸都戛然而止。
他安静得钟意以为依然不会开口,正要挣脱他的怀抱时,单邪忽然说:“很早之前,我就察觉到了………”
钟意一怔,应声安静下来,靠在他怀里静静地聆听。
“在单城中风进疗养院时。”单邪嘲讽地笑了出来:“都以为是我做的,是不是?”
“我从没觉得是你做的。”钟意毫不犹豫地否定。
事实也是如此,她从未相信那些事实而非的传言,尽管大魔王间歇性地发疯。久而久之,就能发现他不过是试图用狰狞的皮掩盖某些柔软的事实。
从一开始,她就直觉他不是会不折手段谋人性命的人。
单邪紧绷的躯体明显放松下来,不急不缓地说:“可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单城不也很喜欢他么?他们是一家人,儿子对父母做出什么事情,我从来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