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男女之事极度厌恶的她,仍旧没有办法将对其的反感与抵触掩藏得十全十美。
窗帘是拉上的,黑不见五指,缝隙里透进来一点院子里的灯光。她回想,窗帘好像一直是拉上的,无论开灯与否,让人在里面不知不觉地晨昏不辩、日夜不分。
也好,这样大魔王就窥视不到她那细微的情绪了。
不过她忘了,大魔王生于黑暗,对黑暗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黑暗里,单邪整个人压下来。五指缓慢穿过她头发,倏地握紧,贴着她耳朵像是警告又像是祈求,轻声昵语:“一一不许,和别人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他像是找回了失而复得的某种执念,患得患失,只能约束她,控制她。
钟意无视了他的警告,突然贴上去亲了他一下,甜言蜜语拈手就来:“在单先生这里,我没有秘密的呀。”
她攀着单邪的后颈,来回轻抚调情,一边却在他耳边委屈地说:“我以为单先生会查一查我的事呢。”
单邪看着她,幽深的目光仿佛能将她看了个对穿。钟意半点看不出心虚地与他对视,眼瞳里还盈出了楚楚水光,对方却突然笑了下,摸了摸她的脸:“乖。”
刚刚一瞬就像一个恶作剧。
陈楚那边效率很高,很快就锁定了嫌疑对象,上门请人。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