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单邪意味不明地掀起眼皮盯着钟意。
钟意收放自如地扭头垂眼,眼神躲闪地艰难开口:“昨晚……还有点疼。”
这话真假掺半,昨晚大魔王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疯狂,差点儿就被晃得散了架,同时她也乐于借此少和对方接触。
闻言,单邪倏地拧眉,“疼?哪里疼?”
钟意:???
有病?装什么纯情?
单邪轻巧地挣脱了她的手,询问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喉结上下滑动,哑着嗓子,“这儿?”
钟意就快绷不住,尾音轻缠,“嗯。”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怪物……她少有这种经验,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像他们这样的关系都是如此,只有偶尔听一耳朵圈子里其他女人聊起谁谁谁与背后的男人相处是怎样的方式,与她与大魔王截然不同。
她宁愿他像那些人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会让毫无负担地轻松许多。
钟意掩耳盗铃地抬手横臂在眼睛上,如此,又错过了大魔王眼底晦暗莫名的情绪。
任由他不着门道地揉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灯,声音莫名其妙地压着点儿暴躁:“我看看。”
“不行!!!”钟意瞬间像绷紧的弦,稍稍拔弄一下就要断开。就像炸毛的单甜甜,垫着肉垫脊背弓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