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凑到钟意耳边,暧昧地压低了声音陈述,“在这种地方,一一好像更兴奋一点。”
钟意:“……”
她突然抬腿勾住他,带着点鼻音,低低拖着音似叹息似勾引:“单先生……”
单邪脖子上的青筋骤然紧绷,随后如了她的愿,不再徐徐细雨地磨她,从那顶端爆发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融进身体里,淹没在黑色的沼泽里。
学校的起床铃“叮铃”直响,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像条来无影去无踪、拔x无情的野狗。
仔仔细细将昨晚仔细撒娇央求不要留下痕迹,但仍旧稀落斑点的脖子遮干净。下楼了却发现,某位大魔王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笔记本前面看昨天拍好的片子,导演苟着腰指指点点解说。
几乎是她刚出现,单邪就像智能感应器一样扭过头,向她伸出手。
钟意毫不心虚刚在心底骂过他,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将手放进他手心。
单邪目光又盯回屏幕,不着五六地来了句,“想帮他?”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嗯?”钟意几乎没应该过来,迷茫地看向电脑上暂停的男孩画面,揣摩着大魔王的意思。
单邪捏了捏钟意的指尖,莫名奇妙的温柔,“你想帮他,我们就资助他。”
这一刻,钟意好像隐约看见了单君与的影子,不动声色仔细辨认了两遍,才确定他们没有转换。
“好啊。”她掩饰了大白天见鬼的震惊,直觉告诉她,此时她应该做出肯定的回答。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捡着大魔王漏出的稀奇心情做件好事儿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