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迟捏着她下巴,手伸到她腰下,将人翻到自己身上:“睁眼。”
眼睫颤了颤。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声音沙哑:“是,我挺介意的。”
再怎么样,他是一个男人,对深爱的女人,即使在其他事上给足她尊重和自由,但在感情里肯定是有占有欲的。
但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一丝失控,他还是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手在她背上拍了拍:“对不起,不该凶你,但还是想让你知道,比起这个,我更介意的是,你受到的伤害和留下的阴影。还有不管当时发生过什么,你现在能好好的在我面前,对我已经是一种恩赐了,我也依旧很爱你。”
“真的爱你,谭卿。”他又重复了一遍。
和大多数男人相比,陈景迟其实是个非常懂浪漫的人。
而且总是能把分寸拿捏到恰到好处。
没有花言巧语的轻佻,而是真诚得戳她心窝。
如果说真诚是感情里的必杀技,反正谭卿是早就被他杀得片甲不留了。
但她向来是个语言挺贫乏的人。
心被他揉得稀碎,嘴上还是“嗯”了一声:“那每次...你为什么都,没了?”
什么叫没了?
陈景迟被她这个描述搞得哭笑不得,但还是舍不得她失落,实话实说:“我没买。”
“?”
“我之前都是一个人,也用不上不是吗?”
“其实没有也——”
“别诱惑我,会——”他凑近她耳边,压着声吐出后两个字,不着调地笑。
但态度很坚持。
只不过没两秒,对上她雾蒙蒙的眼,又败下阵来:“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