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字还没说出口，她发现宁祁舟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什么？”

他用视线，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苏诗意又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到底，身后紧贴的，便是实木书架。

“你……”

苏诗意才说了一个字，宁祁舟却已经伸出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我什么？”

苏诗意注视着他，不动了。

他的墨眸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完全不知道此刻在想什么。

苏诗意嘴巴又磕绊了下，开口：“你还没……”

“还没什么？”

宁祁舟眼神步步紧逼，退无可退。

苏诗意深吸了一口气，继续：“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宁祁舟紧盯着她，苏诗意眨了眨眼，侧过脸之际，忽然就红了脸颊。

宁祁舟看了一眼她耳根的潮红，笑了一下，气音很短，很好听。

苏诗意听见声音转过脸，与他对视。

接着，就听宁祁舟好听的嗓音传来：“刚才，我以为我的意思很明显了。”

苏诗意闻言，弯了弯唇。

是他主动的，就不要怪她了。

她也跟着笑了一下，露出嘴角好看的梨涡，接着，她缓缓靠近宁祁舟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