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谌以下意识就要说点什么,但他看了餐桌对面正在啃油条的钟昭昭一眼,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昨晚赵峮并不知晓谭谌以的到来,她从厨房出来冷不丁见到人,顿了一下。
谭谌以看过去,先打了声招呼:“赵姨。”
赵峮有些拘谨地笑了笑,“你什么时候来的?”
谭谌以口吻客气,“昨晚过来的,那会儿你已经休息了就没打扰。”
赵峮走了过来,看见只管埋头吃东西的钟昭昭,她推一下,“叫姐夫没有?”
钟昭昭这才不情不愿支起脑袋,咕哝了声:“姐夫……”
赵峮最清楚自己的女儿什么德性,钟昭昭就是个窝里横,见了个稍微有点气场的外人就蔫得跟只老鼠似的,二十三四岁的人了整天就知道疯玩,赵峮为女儿愁出了鱼尾纹。
吃完早餐,谭谌以穿上大衣,手里拎着老婆的包包在玄关的位置等着。
钟令儿回房间里收拾东西。
自从婚后,这里的房间就让她上了锁,里面的一枕一被谁也不能动,她把枕头被子卷起来塞进衣柜,转身看见床单留着昨晚的痕迹,现在也来不及收拾了。
她把床单收起来叠好,放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打算等下次回来再处理。
东西收拾妥当,钟令儿出来把门上锁,随着谭谌以出门了。
赵峮看着夫妻俩走了,把心里那点感慨说了出来,“你瞧瞧,她怎么命这么好呢?有个检察长的亲爹不说,现在嫁人了,老公的条件也是一等一,长得帅,有钱,体贴,疼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