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令儿险些被他扑倒在地,好在他抱得挺稳,把两人妥妥陷在沙发里。弄半天她已经气喘吁吁,“我哪有不认真,我不知道多认真,就你一天到晚瞎折腾,”
他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顺势还问一句:“有多认真?嗯?”他直起身,抬着她下巴,轻声问:“你对我有多认真?”
换作平时他清醒的状态,钟令儿不想让他这么嘚瑟,她是不会说的。
但是现在他醉了。
想起上次他喝醉之后,即便状态不明显,第二天都能断片,现在他眼底醉意微漾,明天估计还是能忘得一干二净,那现在说两句好听的话哄他开心一会儿,也不是不可以。
她还从来没跟人表明过心迹,所以话还没出口,倒先有些耳热,她温吞着犹豫了半天,抬眼见他凝神望着自己,她一下子更不好意思,一手戳向他的胸口,“看什么?我多认真你不知道么?不想认真会答应嫁给你么?”
谭谌以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钟令儿说:“平时看都看得出来了。”
他有些执意道:“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现在就告诉我。”
钟令儿把擒住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拉下来,握在手心里,真心实意地说:“除非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否则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他伸手轻松就把人抱过来,“还有呢,继续。”
“这还不够?”
“不够,远远不够。”
她想了想,说:“只要你不是违法乱纪,今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永远和你统一战线,这辈子都站在你这边,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