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谌以挨着她的后背说:“你确定只是感激之情,没有非分之想?”
钟令儿不和他理论,把花束拿到电视柜上斜斜靠着背景墙,花是狐尾百合,花穗的曲线像狐尾般柔美娇俏,颜色也鲜嫩,点缀起来很漂亮。
谭谌以看了半天,语气莫名好了点,“算他眼光不错,这花还挺像你。”
她问:“像我什么?”
他亲她耳垂,低声说:“像你一样不老实。”
钟令儿耳根发麻,转身揪住他的耳朵,威胁道:“你刚才是不是吃太饱了撑得慌?”
谭谌以却将她拦腰抱起,往卧室去。
他一路回来风尘仆仆,钟令儿以为他要去床上,所以提醒道:“你别……”
他说:“知道,不上床。”
就在卧室临窗的那张沙发上。
谭谌以一边亲着她吻着她,一双手在那副身子里撩起一把火,蛮横的风一吹,野火烧遍,不久又听见深夜鞭炮声连连响,腰间寸骨都震得酥软。
这半年她头发又长了些,凉丝丝绕在他小臂上,和突兀盘结的青筋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之后去浴室洗了个澡,谭谌以抱着她回沙发上,顺手将毛毯拽过来盖在她身上,抱着她安安静静躺了好一阵,几乎要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