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自躺下以后就没有动静了,钟令儿彻底清醒过来,她感觉自己后背凉凉的仿佛钻入一股细细的冷风,可想而知两人中间隔了多大的空位。
关于傅城的存在,这几乎是个无解的问题,既解不了,也消不去。
钟令儿继续安静地躺了许久,大概有半个小时,她才慢慢撑着床坐起来,回头瞧他,谭谌以是平躺的姿势,脸稍微往她那边侧了些许。
她自认悄无声息地挪过去,就像他刚才那样,她也仔细看了他许久,然后缓缓地俯身,吻了一下他的眉尖,再吻住他的唇。
被她吻住的那张嘴动了,他悄悄张开了嘴,钟令儿立马睁眼抬起头,“你没睡啊?”
他往另一边错开她的目光,淡道:“被你吵醒了。”
她趁热打铁,又凑近几分,温声问:“你还在生气么?”
他不应。
她又说:“那你要气到什么时候?”
这回他开口了,“不知道,看你表现。”
钟令儿思前想后,直截了当亲上去,他倒是潇洒,生着气还接受得理所当然,甚至伸出手帮助她跨到自己腰身来,钟令儿趴在他胸前,舌头落到他嘴里,被他缠住吮得生疼。
许久过去,两人已经衣衫半解,这时她抬起脸来,把头发拨到后面,好声好气问:“谭医生,您感觉怎么样?”
他说:“过得去。”
“那您消气了没有?”
他反问:“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