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母不客气道:“令儿是我儿媳妇,她跟阿谌是一家人,那她跟着阿谌出门很合理。”
谭母说完,看向姓邹的妇人,缓一缓口气又说:“我知道你不甘心,阿谌跟旎嘉,当初咱们也不是没尽力撮合,可是阿谌没有那个想法,强求不来。”
邹阿姨勉强笑道:“旎嘉从小在国外,不常回国,当初我还以为是因为阿谌跟她没什么机会接触,才不了解她才没想法的,现在看来,他倒是更愿意娶一个见过几次面的女人。”
她肚子里那句“我们旎嘉哪一点比不过她”还没说出口,包厢的门正好开了。
谭母没好气地瞥了姓邹的一眼,心想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口无遮拦,也不想想这些话被人听了到底是让谁难堪。
陈旎嘉打头率先进来,对包厢里的两个人笑道:“刚才正巧,在走廊里碰见阿谌和他太太。”
谭谌以拉着钟令儿紧随其后,招呼了声:“妈,邹姨。”
钟令儿鹦鹉学舌,跟着他喊。
一顿饭吃下来,钟令儿确实不那么自在,她平时虽然直了点,但并不是迟钝,有的时候她甚至是敏感的,毕竟因为职业特殊性,她察言观色方面还是敏锐的。
这个邹阿姨对她的态度,那种若有若无的刻意忽视,已经不是一句不热络就可以概括得了的。
还有一点,她自从坐下来以后,这个邹阿姨就没拿正看过她。
钟令儿在想她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阿姨了?
邹阿姨搭着女儿的手臂,说:“我们旎嘉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出国了,她博士毕业,又是学医的,以后你工作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问阿谌。”
谭谌以说:“国外医学方面的就业环境比国内好许多,回来就业,可能做点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