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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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
姜暖和顾淮左之间沉默无言。
司机早就习惯了两人之间的相处,心情好的时候两个人会说几句话;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吵起来都算是好的。
避免战火波及,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很自觉的按下中控,车厢被隔绝成前后独立的空间。
姜暖安静地坐在左边,她一回头就能望见他眼下的小痣。
冷清清的,就像黑夜里的月亮,够不着,真好看。
顾淮左上车后就闭目养神,全然不见方才的冷傲狠绝。
他感冒刚好没几天,在充满烟味的包厢里待了片刻,头有些晕的疼。
半个多小时后,凌晨一点五十,黑色低调的轿车平稳地停在水云间别墅区内的一栋临江花园洋房前。
司机等了十秒,见后座没有动静,很是默契地下车离开。
顾淮左头疼了一路,冷白凝脂的肌肤比以往少了血色,他在等姜暖开口解释今晚是什么情况。
姜暖没出声。
后座没开灯,路边悬挂着欧式吊灯,昏黄的光打在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