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昔绷着笑意,“哪有这意思?”
没再这既没有理论价值也没有应用价值的问题上浪费时间,江月稠问:“是不是有进步?”
曾忆昔:“嗯,有点进步。”
“只有一点?”对这措辞和语气明显很敷衍的回答,江月稠并不满意。何况,刚刚这人回应的那么激烈。
不是恰好证明她吻技很不错?
“一步步来,循序渐进。”曾忆昔揶揄了一句,“你要一步登天?”
“……”也是。
但还是被曾忆昔这态度刺激的心痒痒,忍不住也想招惹他。
按耐不住,江月稠决定也刺激刺激他:“可我就这水平,曾忆昔你都——”
“嗯?”
“一副欲I仙I欲I死的样子。”
“……”
“我怕你到时候……那个……”一时词穷,卡壳了。
曾忆昔接过话:“死在你身上?”
江月稠:“……”
曾忆昔笑出声:“看把你能耐的哦。”
江月稠想把自己舌头咬掉,你是何必呢!
“等着呢。”曾忆昔捏住她下巴,往上抬了抬,指腹促狭地摩挲了她唇瓣,“等着你怎么,让我死你身上。”
“死”字。
惹的人又是一阵慌张。
不是冰冷的兵荒马乱,带着点缱绻馥郁的玫瑰色调。
她像个被恋爱冲昏头脑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