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小梅的一番话,叫她心里很触动。
不得不承认,她也真的很幸运。投胎是门玄学,万一投到赵芬萍肚子里去了,想想那日子……
确实很悲哀。
刘小梅这回是打定注意不再搭理赵芬萍。她最烦的不是这人跟个祥林嫂一样成天唠叨,也不是她总乱嚼舌根说长道短,她最烦的就是赵芬萍这种重男轻女的思想,她嘴皮子磨破了都扳不过来姓赵脑袋里的那根筋。她以前让赵芬萍别这么偏心,让她对惠惠也好一点,把孩子弄的那么可怜巴巴的,搞的她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
她问赵芬萍:“你自己小时候没吃过苦?”
赵芬萍却跟她说:“那我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她一点都不以为然,还反问:“你有什么好看不下去的?我没给她吃没给她喝?”
刘小梅气的想跟她打架,就不知道这人怎么就这么油盐不进。
何况这回,听到她骂江月稠,要不是人水果店的老板娘拼命拦着,她真的会上去给赵芬萍两个大嘴巴子。
时间转眼到了五月底,毕业的气息日渐浓郁,学校这边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周牧远还需要她帮忙协助办个论坛。
所以这段日子,江月稠一直待在江大,守着她学生生涯的最后一段光阴。她不会读博,学生的身份就此了结。学校的一草一木,都让她有些惦记,一时在宿舍的那张小床上多睡了几天。
曾忆昔就这么被她冷落在一旁,孤零零的守了好几天的空房,最后终于有些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