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昔总是这样不把什么都放在心上。对人对钱都是这样,许云城知道他一辈子都学不来。
许云城想和安宁单独聊聊,安宁抱着江月稠的胳膊说她们有事。
什么事都没有,拉着江月稠在北城东逛西逛。
江月稠这回看出来,她和许云城是真的悬了。
安宁买了一堆东西,两手都拎不下。给了几个手提袋让江月稠帮忙拎着,话茬也落她身上:“赶紧跟曾忆昔去领证。”
江月稠哼了声:“你最近可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以前安宁得空就损曾忆昔两句。
她反驳过。
安宁说:“男人不是好东西,你可别惯着。”还让她别重色亲友。
现在,安宁隔三岔五就来一句“赶紧把他拿下”。
“我是为你幸福着想,这还不抓紧啊?”安宁语气难得正经。
江月稠:“……”
她现在确实已经挺好的,看着旁边这位看似没心没肺其实很通透的大小姐,忍不住问:“和许云城真没戏了。”
安宁看了眼天:“没了。”
她试过,将就不了。
“许云城他……”江月稠看着也觉得他相貌也算不俗,工作也挺好,对安宁好像也很上心,知道她不爱香菜葱花这些东西,点菜的时候都很注意。“是因为异地吗?”
“可能吧。”安宁叹了口短气,“但我觉得他太现实了。”
她眼下都有些阴谋论,可能是因为找不到条件比她更好的了,所以许云城才不舍得松开她吧。
许云城曾旁敲侧击地跟她说过,可能在北城买不了房。
她那时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