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稠硬着头皮接话:“……好。”
其实他刚刚吩咐的那些工作,即便他不说,她也会做的。
毕竟是商业化的创作,更多是要考虑商业的需求。她目前对游戏了解的不多,不同游戏之间的画风差异很大,她需要通过熟悉游戏,去熟悉并掌握这些知识。
后面曾忆昔没再说话,她也没有再主动开口。
车内开着暖气,也很宽敞,她看了眼窗外的夜景,心里不由地觉得,眼下这情况还真的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错过的那班公交,她侥幸上去了,也能挤到变形。
快要下车时,曾忆昔又喊了一声:“江月稠。”
“嗯?”她偏过脸去看他。
“你养过狗吧?”曾忆昔问。
“嗯,养过。”江月稠应了声。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帮我看下狗。”曾忆昔说。语气有几分理所当然的意思。
江月稠:“………”
她敏锐地觉察到了,曾忆昔说话的语气不是在和她商量。
而且一种通知式的口吻。
“帮我看好了狗,我可以。”他顿了顿。
江月稠:“怎样?”给钱还好说一说。
“不去计较,”曾忆昔说,“你在年终比赛中被人吊锤的结果。”
江月稠:“……”
犹豫了一小会儿,她问了句:“我需要做什么?每天去给它喂饭吗?”
“我的狗呢以前受过创伤。”曾忆昔慢慢悠悠地道,“所以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它,不光是在喂养方面,还有陪伴。”
“……”江月稠忍不住问了句,“它怎么了?”
“这个回头再说。”曾忆昔像是懒得跟她废话,看了眼腕表,“明天上午我会给你钥匙。”
“什么钥匙?”
“我家的钥匙。”
“……”江月稠这才反应过来,“我要住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