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昔轻笑了声:“老师是人吗?”
李志:“……那肯定啊。”
曾忆昔:“那为什么不会呢?”
“……”
默了一会儿,曾忆昔再次开口:“是我们把他们当成了神,认为他们不会撒谎,不会做错事。”
他当时,也是先入为主地觉得老师说的肯定都是真的。也正是在这种思维定势的驱使下,听到曾繁清告诉他:“是你们老师说,信是你同桌自己交上来的”,他信了。
如果主语不是“老师”,哪怕是“李志”,他都不会信。
但总而言之,目前没有任何证据。
“我只是猜测。”曾忆昔说。
“……我他这背一层汗,衣裳都汗湿了,幸好没洗澡,要不然不是白洗了。”李志还是很困惑,“那现在问题在于,如果不是王谨惠交的,那信是怎么到老师那里去的?长腿飞去的?觉得你配不上江爷,所以去投案自首?”
“我不知道。”曾忆昔说,“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到老师手里的,以及老师为什么说是江月稠交的。”
一阵沉默后,李志叹口气:“说起来,这事就和孟澄澄手表丢的时间差不多,那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多事,班上每天都跟麻雀窝一样,天天搁那儿叽叽喳喳,我他妈每天喉咙喊哑了,求着那帮祖宗好好学习,搞得像是给我学的一样……”
曾忆昔抿了下唇。
是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