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稠:“……”犹豫一秒,又点了下头。
曾忆昔放下手机,将东西撂在一边,他两手抱臂,姿势闲懒,语气也是这般德行:“江月稠,你这花样还挺多。”
“……“
她做贼心虚,以为是露了马脚,不由地紧张起来,站直身子做立正姿势。
瞧她这煞有介事的反应,曾忆昔有些好笑。
江月稠佯装镇定:“……我怎么花样多?”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曾忆昔扯过一个软枕扣在怀里。
江月稠摇头否认事实:“我没做什么吧?”
“还能做什么。”曾忆昔说。
江月稠“嗯”了声。她也确实没做什么。
“无非。”曾忆昔刻意一顿,引起听者的关注后,才慢悠悠地道,“也就是拉着我的手吧。”
“嗯?”
“说你喜欢我呗。”
“……”
曾忆昔歪斜过头,扯唇笑了笑:“你这酒后吐真言呐。”
好几秒的时间里,江月稠都以为自己是听岔了,但看他这表情,知道不是她耳朵的问题。
“我说过这话吗?”她忍不住反驳。
“你没说过吗?”曾忆昔轻描淡写地把皮球踢了回来。
江月稠小声辩驳:“我不记得我说过这话。”
“那你记得什么?”曾忆昔淡定入常,“看你好像很清醒啊。”
江月稠默了默,权衡利弊之后,最后认命般地来了句,“……那就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