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纪……峘北……没……”

“什么时候来的？”

深吻后，姜芷被他抱到病床上。狭窄的单人床两人有些挤，但好在姜芷身姿够瘦小，她单手攥着纪峘北的衣服，只管往他怀里钻。

“昨天晚上，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下了。”

纪峘北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眼眶的疼恰到好处的给了他真实感。

他低头，亲吻着姜芷的头发，想起刚才以为是别的女的盖他的衣服，险些发火。可又在看到姜芷茫然的面容时火苗暂歇。

姜芷是他的克星，是唯一一个让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人。

纪峘北指尖缠绕着姜芷的发尾，看着那抹栗色，有些吃味，“我竟然都不知道你染头发了。”

姜芷闭目养神，却抬起手，胡乱的摸到纪峘北的下巴。那处长出新鲜的胡茬还没来得及挂掉，正扎着她的指腹。

“以前不是也染了。”

“不一样。”纪峘北伸手搂紧她，“你第一次来看我，我竟然都没认出你来。”

纪峘北话里的委屈让姜芷哑然失笑，她凑上前在他下颚处连续亲了几下，安抚着他的情绪。

“你把我说的也太不称职了，什么叫第一次来看你。”

“以前你来过？”

姜芷，“……”

“好吧，的确是我第一次来。”话音落下，姜芷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打篮球竟然还这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