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扯着脖子想看许笃琛写的什么,许笃琛躲过去不让她看。
温榆:“切。”
2点29,一块石碑上刻着‘十八盘’。
温榆重重吐出一口气:“这才刚刚开始。”
台阶开始紧凑起来,盘盘相扣,梯梯相连,越来越难走。
温榆和许笃琛的呼吸渐喘。
只有一个字,累,腿已经快抬不起来,中间休息了16次。
温榆这半年多都没怎么健身,身体素质大不如前,后面是一边杵着登山棍,一边拉着许笃琛往上爬。
3点20,到了南天门,胜利就在前方。
风雾缭绕,登山带来的燥热开始抵不过气温的降低,许笃琛买了两件迷彩的军大衣。
待许笃琛穿上,丑肯定是不丑,就是好笑,温榆笑得直不起腰,直接蹲在地上。
路过的人都在看他们,许笃琛弯下身去扯温榆胳膊:“别笑了......”
4点37分,终于爬到玉皇顶。
四周都是人,两人找了个小平台坐下。
“好冷。”温榆抱着肩颤了颤。
许笃琛顿了一瞬,把温榆拉进怀里。
隔着厚厚的棉服,也不知道温榆能不能听见他狂乱的心跳。
温榆从兜里摸出一根士力架,拆开,抬起手喂许笃琛。
等她自己也消灭完一根,安心地靠在许笃琛怀里睡觉。
5点,天边蒙蒙亮起,有一道明显的交界线。
5 点半朝霞开始浮现。
许笃琛低头,嗓音轻柔又醇厚,把温榆叫醒。
5点52分,日出云海这一幕,似乎能让人忘了所有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