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光线不明朗,池宴低声笑了下。
右手拿起筷子,左手却朝门口最不起眼的位置招了下。
动作随意,眼皮儿都没抬:“吃饭。”
不叫她还能怎样,看她饿肚子不成。
他这一声,满屋子的目光都落在林稚晚的身上。
去吧,又会被人盯着;不去吧,欲盖弥彰。
林稚晚双手交叉,互相摩挲着,考虑了会儿,挪过去。
池宴身边儿的姑娘自觉给让了地儿。
林稚晚坐下。
俩人吃饭都属于细嚼慢咽的那类型,谁也没说话。
算是一场无声地战争,只有安米是最大的受害人。
因为,没有人记得,她也没吃晚饭!
*
等两人吃完,曲思远才回来。
“草,为什么上个月的账就是算不明白呢,我感觉我赚了不少,为啥还是亏了?”
他嘟嘟囔囔地,最后总结:“我就不是做生意这块料。”
又举起杯子呦呵着:“来来来,我们喝酒。”
这次池宴居然也喝了。
“你车怎么办?”曲思远问:“找代驾?”
这车子如初恋,不能让第二个人碰,池宴今天是真不痛快才会喝酒,只喝一点儿,微醺。
“明天早上我来开。”
“能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