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晚彻底懵住了。
嗯?
嗯!!
嗯就完了?!!!
他怎么还生气呢,林稚晚感觉自己走投无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已经。
她垂了下眼睛,心脏往外冒着酸涩的苦水。
池宴又怕她情绪再次崩溃,努力地装着姿态,咳了一声,声音慵懒:“知道了,没有下次。”
林稚晚立马点头如捣蒜。
“我去洗澡了。”他又说。
林稚晚还是乖乖点头。
大抵是真切地感受到,池宴不会完全无条件地陪在自己身边,林稚晚开始诚惶诚恐,开开始想让池宴也开心。
半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
想了半天,给陆方霓打电话。
那头很久才接,陆方霓呼吸还没捋顺呢:“宝儿半夜了,耽误人办事儿。”
林稚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办什么事儿,愣了一下:“这么晚还在工作啊?”
陆方霓:“……”
“怎么了?”
她明白林稚晚的性格,不是要紧的事是不会打电话的。
林稚晚把被子蒙在头顶,鼓足好大勇气,问:“男人生气了要怎么哄?!”
陆方霓静默两秒:“……”
就在林稚晚以为她不会理自己的时候,听筒里爆发出一阵尖叫:“啊……”
还有男人吃痛地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