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吩咐道:“不准跑,嗯?”
林稚晚再次点头。
有过无数次前车之鉴,池宴才不相信小狐狸的承诺,直接给人像翻咸鱼似的翻过来。
林稚晚前身贴着沙发,看不到背后的动作,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你要干嘛?”
下一秒,手腕上多了触感微凉、质地偏硬的东西。
池宴迅速地捆了两圈,用皮带束缚住她的手,语气靡靡:“让你乖。”
林稚晚:“……”
她怎么都想不到池宴还有这一出。
事实证明,她想不到的有很多,池宴又解开领结,蒙住她的眼睛。
*
空调吹出的热风扑在皮肤上,令林稚晚的肌肤泅出汗水,窗帘掩盖严实,只有两片窗帘的交接处露出一点儿光亮。
空气里安静至极,只有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
不知道池宴多久会出来,她希望他多洗一会儿,又期待他速度快点。
无声的等待一场恩宠,感官上类似等待一场凌迟。
在恐惧、煎熬的间隙里,她生出一种渴望。
渴望被占有、拥抱,以及摧毁。
类似于希腊神话故事里,哈德斯将泊尔塞福涅带入地狱,同时也是赋予她新花园。
好久,冰凉的指尖触碰上她的眉梢,这几乎令人欣喜若狂。
指尖缓缓向下,划过她被蒙住的双眼,嘴唇,分明的下颌线,停在脖颈上,曲起手指,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