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昨晚他贡献了一场令人无比欢愉的表现上,林稚晚决定原谅他。
可她实在是太累了,累到没心思讲话,放下座椅靠背,决定补补觉。
池宴这人,明明昨天更累的应该是他,可今天除了有点儿黑眼圈,精神依旧熠熠,完全不显疲惫的。
林稚晚枕着胳膊,偏头看他,又胡思乱想。
在纽约那会儿,虽然两人不常见面,但每次池宴的表现都堪比影片片头标注“FBI WARNING”电影的男主角,就算是这样,他还有精力第二天早上起床跑步。
昨天,他简直比男主角还令人崇拜,掌握全局,引领节奏,再林稚晚以为已经是最最快乐的峰值时,又能将她抛入下一个巅峰。
脏的哪里只是裤子呢,还有她的胸口,嘴角。
她越想,越觉得脸上发烫。
路过红灯,池宴平缓地踩刹车,看了她一眼,轻缓嘱咐道:“后面有毛毯,盖上再睡。”
林稚晚愣了一下,跪在副驾驶上够到毛毯,盖在膝盖上。
他车子的装饰永远是性冷淡风,干净到近乎苛刻,多余的物件从来没有,后来为了她准备了毛毯。
意识到这一点,林稚晚心里像是被撒了一层白砂糖似的甜。
可她这个姿势落在池宴的眼里,只有蜜桃型的臀部一扭一扭的。
草。
他不能理解,这姑娘整个人都瘦得跟猴儿似的,全身肉都长这儿了?
池宴倾身,拍了一下。
两人长期的默契合作令林稚晚本能地认为是要换姿势,抬起眼睛无辜地看他。
“……”
俩人都愣了下。
林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