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没当回事儿,撕下来扔进林稚晚怀里:“交了。”
林稚晚疑惑:。"交什么?”
“罚款啊。”
”一百四,你得还我。“
“……”
林稚晚:“支付宝还是微信?”
她倒是没真的想让他还这一百四十块钱,就是为了坐实自己的矫情属性。
可两人之间的氛围却轻松上来。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是要那个的前兆。
古代行军打仗还讲究个先礼后兵报上名来,办事儿也得注意个氛围感。
直到车子开进吾悦江澜的宅子里,停好。
林稚晚刚准备下车,池宴在那头落了锁。
她懵了一下,池宴就伸着长臂一撈,给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车厢里空间很小,就算是林稚晚很瘦,两人挤在驾驶位上,她的后腰也贴着方向盘了。
“你干嘛?”林稚晚努力地把身子往后靠。
她想过玩大的,但没想玩这么大嗄!
“你说要干什么?”池宴坦荡地盯着她戴着黑色锁骨链的雪白颈子,忽然扬起头咬了一口:“教你点儿更不乖的。”
她今天穿了烟粉色的裙子,坐在他腿上,裙摆层层叠叠荡漾开,像是一朵玫瑰。
似乎没有说“不”的机会。
暧昧的气氛在狭小的空间发酵,升腾。
林稚晚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一尾鱼,追索她的海,她的船,还有池宴。
月色暗淡。
月色下,是一场经久不息,难疏难堵的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