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在医院的例行检查,林稚晚也不会感觉难堪,只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弱弱地靠在池宴身上。
池宴低头拨开她的刘海,拇指安慰似的,若有若无地摩挲她的脸颊,替她点头:“有过。”
“最近是经期么?”
林稚晚的月经一向不准:“不是。”
“在剧痛疼之前有行房么?”
池宴皱眉,神色凝重,深深地点头。
得到答案,医生在病历上写了什么,似乎司空见惯,叹息说:“怀疑是卵巢黄体破裂,先做个B超。”
这病通常发生在剧烈性/生活之后,医生的话无疑是给池宴判刑。
“先去缴费,然后去三楼B超室。”
“嗯。”池宴应道,可声音很哑很低,原来那股高傲劲儿一扫而空。
他一直是那种无拘无束的人,可也并非没有责任心,让姑娘出这种事,多少有些自责。
更何况是林稚晚,身体本就不好,添一点小病都够难受好一阵。
他忙前忙后去大厅缴费,又将林稚晚抱上三楼。
他早就知道她很瘦,可看着是一回事,抱起来又是一回事。林稚晚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轻得并没有什么分量,像是一阵风就能刮走。
躺在他的怀里,林稚晚能闻到他身上激烈运动后留下的靡丽气,还夹着苦涩的焚香气息。
这人原来最爱干净,一个晚上做多少次就要洗多少次澡,这会儿居然这样就出来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不受控制地伸出纤细的手臂,抬高至他的头顶,类似于宽慰似的,轻轻摩挲了下。
池宴眼里眸光闪动。
“你别担心。”
“嗯。”
“我会没事的。”
“嗯。”
“我现在没那么痛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