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感受不到任何快乐,可真的不想现在就去死。
“怎,怎么了?”她问得小心翼翼。
“好像不用检查了。”
“?”
“我大概知道问题了。”
“???”
“你裙子脏了。”
林稚晚不解:“什么意思?”
池宴长出一口气,气息扑在她的耳廓,令人有点儿痒:“应该是来例假,痛经。”
听他这么一说,林稚晚才又仔细感受了一番,现在的疼痛确实跟例假很像,只是强烈了些。
“……”
!!!
她,二十五岁的姑娘,来个例假,闹出个这么大的乌龙?
关键是,还把裙子蹭脏了?!
简直离谱!!!
她脸瞬间烧红,说话磕磕巴巴地:“你……你别松开我。”
出门之前,池宴慌不择路,随便给她套了一条裙子,是白色的,蹭上了血会很明显,松开就会被别人看到了。
“这样我们怎么走路?”池宴低低地笑了声。
是啊,林稚晚窘迫了会儿,好在办法总比困难多,她说:“要么,你抱我吧?”
池宴放松了很多,这会儿还有心思打趣她:“现在知道让我抱了?”
林稚晚反问:“那我让别人抱?”
花钱雇个人的那种。
池宴的脸迅速地冷了下来,弯腰给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