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父亲是从政的,职位不大不小,因为人乖巧,挺受长辈喜欢的。
可能心平气和地说出这话,直接把自己变成了封建家族里裹脚闺女,也是需要做很多功课。
不过这功课却做歪了。
池宴听了这一番发言,这才真的认真看她,折出三道眼皮,天然自带一种浪子的气质。
这姑娘跟林稚晚跟有点儿像。
都是清秀的长相,气质也淡,很舒服。
可林稚晚像是花园里最后一株玫瑰,永远有自己的脾气在,不媚俗任何人。
不去讨好别人也是一种气质。
他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池宴,”池宴看着那姑娘的眼睛,认真说:“我叫池宴。”
意思是别把哥哥挂在嘴边,他不想听。
多情的人绝情起来也很绝情。
他变得太快了,以至于姑娘都没反应过来。
“姑娘还是听话懂事一点儿好,”池宴缓缓站起身,懒懒地捏了下后颈,动作懒懒的,语气也是:“不过呢,我还是喜欢能吵架能气人的。”
“不为别的,”他嘴角一牵,模样有点儿坏:“有趣。”
日子不就过个有趣么。
一板一眼有什么意思。
他说完,按灭手机,迈着长腿,往外面走。
这姑娘被冷落了,面色一阵红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