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本就长得稚气,行为做事不自觉深得这些长辈们喜爱,端着酒杯就开始了属于自己的表演,连着喝了三杯酒解了谢景润的围,才让他得了些空以上趟洗手间为由脱离了酒局。
苏虞皱了皱眉,不免有些担心。
迎了上去,直接迎了上去说了句:“没事吧?”
谢景润这才惊醒似的,看了眼苏虞身子有些发软,脚步踉跄,她先是一惊立马上前扶住了他,诧异地问了句:“谢总,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他眯了眯眼道:“没喝,都吐了。”
“吐了?”吐了底盘还能走得不稳。
谢景润想了想说:“餐巾布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
“慢慢吐在上面就好了,神不知鬼不觉。”说完这句,他还是得逞似的勾了勾唇角,站直了身体,继续解释道:“只是烟味太重了,有点晕人而已。”
苏虞则是配合着死鸭子嘴硬的他道:“哦,原来如此啊。”
谢景润低下头,直勾勾地看向了她问:“不相信吗?”
她随即摇了摇头,笑说:“怎么会呢?”
但当事人却不相信她这套说辞,想了想嘴里又开始继续解释:“还能吐到湿毛巾上,倒到地毯里,你看地上铺的地毯没?沾了酒水不怎么显示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