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比如我现在就在烦恼,学姐好像不开心,怎么办好呢。”陈起说。
陆杏沉沉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脸上就差没着三个大字:很烦躁。
她知道自己很奇怪,在别人眼里奇怪,偶尔自己也觉得自己奇怪。
这个时候她根本不在乎学弟会怎么看自己,自己是不是跟平日有什么不一样。
她哪里有不一样,这才是她自己。
“常态了。”陆杏垮着肩膀,“每到深夜,就该是时候了。你们现在还年轻,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
陈起被她老气横秋的话语逗笑了:“什么年纪?”
“哎,你不懂,你不懂。”陆杏摇头。
陆杏郁郁寡欢,她直接把手机赛包里,是根本不想看。不想看到未接电话,也不想看到消息,先让她当一个快乐的鸵鸟。
终点站,虽然不是回市区的路线,人也不少,好不容易轮到他们,上去后只剩后排还剩两个位置,秉持女士优先传统,陆杏自然是获得靠窗的位置。
剩下的一个嘛——
“石头剪刀布?”周远民兴奋捏了捏手,准备比划。
陈起哼了一声,车子已经启动,两个人像小朋友一样,在黑暗中陆杏只听见周远民兴奋的声音:“1,2,3——卧槽!”
她虽然没看见,但是已经从惨叫声中知道结果。
陈起赢了。
吉他有些大,陈起放在脚边,单手扶着,周远民也伸了一只手帮忙,同时愤愤不平说:“我就知道,每次跟你玩这个都是输,你是不是会读心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