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看着脸色铁青的陆珩礼,天真无邪的说:“珩叔叔,你是不是又把自己的老婆气走了呀?”
陆珩礼看了她一眼,轻声冷笑。
谁气谁还不一定呢。
…
临厦市机场。
温芜坐在候机厅,被冻得发红的手拿着机票,厚实的高领毛衣将她捂得很严实,长发披散而下。
就说她逃避吧。
起码现在她真的没有办法以平常心面对陆珩礼,也没有勇气去质问他如今两人的关系。
陆珩礼几次的冷嘲热讽历历在目。这样的难堪有这么几次就够了,她没有强大的内心再去经历一遍。
广播站已经在提醒检票登记,温芜捏紧机票,起身往检票口走去。
抵达上京市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温芜打车直接回家也用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来到小区楼下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什么,脚步不由得一顿。
她转身往小区的反方向走去,不远处有一个药店。时间已经不早,老板正要关门,温芜急忙跑过去,拦住老板:“老板,等等!我买个药。”
老板还好说话,就问她要什么药。
温芜有些难以启齿。老板是个老阿姨,见多识广,很快就从她略显羞赧的面色中猜到了来意。
老板说:“你等等。”
没一会儿老板拿着一盒药出来,温芜看清那上面的字顿时有种被人看破的窘迫感,好在老板面色自然,她才坦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