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从头到尾那先生就没反驳过他们的称呼,对于孩子也是直认不讳,丝毫没有避嫌,所以他们两人不是夫妻是什么?
温芜没有再继续解释,等体温计量的差不多就还给了护士。
三十八度,已经退下来不少。
护士只当他俩吵架,也没再多话,拿着东西就出去了,顺带给她关了门。
手心里还放着胶囊,温芜一时心情复杂。
那晚陆珩礼做了措施,事后她也吃了药,这样她还是怀孕了,就像是上天特意为难她,给她出了这么一个难题。
床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拿过一看,是许久不见的宁愿。
心中对于宁愿不告而别还有些生气,温芜本来是想直接当做没看见的,电话响了四五声,还是没忍住接通了电话。
温芜没说话,那边的人也在沉默。
许久,宁愿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才小心翼翼试探性的开口:“小芜,我想你了。”
温芜还是没说话。
宁愿有些急了,以为温芜已经气愤到不想再跟她说话,连忙道:“小芜,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等我回来我一定什么都告诉你,你就别生我气了。”
电话那头仍旧是一片安静,宁愿慌里慌张的从被子里爬起来,几乎从床上掉下去,正打算着要不现在就坦白算了,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低弱的哽咽声。
宁愿蓦地一怔,仔细听了一下。确定自己没听错,然后心中更急了:“小芜,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