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得意地看向白嘉树。
面上似乎写着:
虽然你沉默不语,但我知道你心里憋着郁火呢,我的好兄弟。
白嘉树抬头问店员:“你们这里有没有能治疗脑瘫的甜品?”
店员:“?…………………”
付可今方才无意引发的祸端,已被他们装作忘记,作无事发生过。可符远南非要在这时提一嘴,又拎到台面上来。这SB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唯恐这张四人桌不尴尬?!
付可今越想越气,在餐桌下用力踢了符远南一脚,力道用得十分足,踹得符远南吃疼地眉都拧揪在一团,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
“你——!”符远南怒目而视身前的毒妇。
付可今瞪回去:“你什么?你给我闭嘴。”
她将菜单从符远南手中夺抢来,塞给白嘉树。
“你自己点。”
白嘉树对甜品兴趣不大,随手指了一道封页上的甜品。年糕雪花冰。
点完单没多久,付可今突然有些肚子痛,要上厕所。厕所在店外,要走一截小黑路,符远南不放心她一人去,想陪着。
王家舒的事刚过不久,付可今可不敢让白嘉树和季清和单独共处,想让符远南留着。符远南却死活不肯,和他们撂下一句“你们好好相处”,便不顾付可今反对带着他走了。
四人的长桌只剩他们两人。
面对面坐着,谁也没说话。